暖黄色的灯光将卧室渲染的暧昧旖旎,巨大的乌金木雕花真皮双人床上,温度渐升,香醇浓郁的酒气息弥漫在炙热的唇齿之间。
“景先生……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季悠然浑身酥软、眼神迷离,白色真丝衬衫的领口敞开了大半,雪白的脖颈正在被攻占,她微张开被吻到红肿的唇瓣,伸手环住身上的男人。
脑子里晕乎乎的,似真似幻,她是怎么和景先生发展到这一步的?有点记不清了……
“快吗?”
景琮张口咬住了女子软糯的耳垂,温润低沉的嗓音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你不是早就希望我这么做了吗?呵……口是心非的小骚货,胸这么软,奶头却这么硬,真是可爱死了。”
一股热流随着景琮露骨的言语和稍显粗鲁的动作窜入季悠然的头顶。
这……不可能吧?
这些话压根儿就不是她所认识的景先生能说出口的。
这大约……是梦?
不过,是梦也好。
一想到这个她一眼就看上的男人正在亲吻她的嘴唇、揉捏着她丰满的胸,抚摸着她滚烫的身体……肾上腺素就急剧飙升,从内心深处获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
既然是梦,她一定要好好放纵。
季悠然迷醉的轻阖着眼,勾着景琮的脖子溢出几声嘤咛,“那你喜欢吗?要不要尝尝?嗯……我很好吃呢……”她将胸乳紧贴在景琮的胸膛上,不断用身体语言在向他发出邀请。
景琮瞄着身下女人深深的乳沟,轻舔了下唇瓣。
“瞧瞧……你这个磨人的小骚货,就这么急着想让我干你?……嗯?”
景琮低下头,咬住季悠然硬如小石子的乳尖玩弄了一会。
“嗯……确实味道不错,那这里呢?”
他伸指向下,挑开了季悠然裙底已经彻底濡湿的轻薄布料。
在触及到那片柔软滑嫩的软肉之后,他勾着唇角调笑道:“哦……小淫娃怎么湿成了这样?”
灵活的手指迅速找出了隐藏在花瓣中的露珠,强有力的开始揉弄,很快就揉出了越来越多的汁水,惹的季悠然发出一连串娇喘。
“景先生……啊啊~~景先生……景先生……”
尽管闭着眼,头脑也在酒精的作用下不断发麻,但季悠然的身体仍然能真切的体会到那种感官刺激。
阴蒂被景琮揉搓的热辣辣的,夹杂着酸酸的尿意,小穴里因与简东辰做到一半便戛然而止的空虚感显得更加强烈。
如果是梦,这也太真实了。
景琮抽出手指,轻吸口气,语气有些陶醉般的说道:“嘶——这么多水。”
他挑起眉稍,抽出腰间的皮带,毫不怜惜的捆住了季悠然因情欲上头而在他身上乱抓乱晃的双手,接着又神情温柔的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
“乖乖听话,小家伙。”他含住季悠然小巧的耳垂用力的咬了一下,在上面留下了一个齿痕。“还有……我希望你叫我ethan。”
景琮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入季悠然耳中,变得越来越不真切,酒精的后劲十足,她甚至连回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当然,景琮的这番话她也并没有听进去,口中还是在不断呢喃着“景先生”叁个字。
“啧啧……酒量这么差,看来小淫娃今晚是醒不来了。”
景琮将床边桌上一瓶剩余叁分之一的白兰地拿过来闻了闻,唇角扬起一抹幽深的笑意。
“这么好的酒可不能浪费,还剩下这么多,怎么办呢?”他晃了晃瓶中的酒液,“啊!我知道了!”
黑如浓墨般的眼眸里跳耀着暗涌的火苗,他慢条斯理的将挂在女子腿上湿哒哒的底裤褪掉,再慢条斯理的压高她的双腿,绵绵不断在流着蜜汁的娇嫩肉穴,就这么赤裸裸的没了遮挡,粉粉嫩嫩的嵌在女子干净的花户之中。
多漂亮啊!一翕一合的引诱着男人为之疯狂!
哦对了!今晚过来之前,她这个漂亮的小骚穴里不是正含着其他男人的大鸡巴吗?
看看!整个都被肏肿了呢!
景琮沉着眼盯着季悠然的私处看了又看,血管里的血液全部都在欢快的沸腾着,但相反的,大脑中有根弦却逐渐绷紧,不时的抽疼一下,甚至有一个声音好像一直在让他“住手!”
他忍不住扶了下头。
兴奋和痛楚交替闪现,这种情况下,他反而低低的笑了起来,既像是和别人说话,又像是和自己说话。
“懦夫,你早就想要她了不是吗?……走开!不要干扰我!”
“……看啊,她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躺在你身下,搔首弄姿,嘴里还淫荡的喊着你的名字,眼巴巴的等着你来干穿她的小娇穴……”
“她不会发现的,小家伙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呵呵呵……”
景琮脑子里的声音越来越乱,他用掌心用力的敲了几下额头,甩开了那个站在对立面的声音。
半晌,他停止了自言自语,将手上那小半瓶白兰地慢慢浇在了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女子的小穴儿上。
“刚被其他男人用完,可得好好清洗一下呢,
……对不对?”
冰冷与灼热从私密处传来,让季悠然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她吱唔了一声慢慢睁开眼。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酒气,顺着鼻腔一瞬间就迷醉了她的感官神经,眼皮上仿佛压了千斤的重量,她只睁眼到一半又就慢慢阖上。
眼前的人影……是景先生,她没有梦错人。
酒液将女子下体浇洗的晶莹透亮,两片花瓣颤颤巍巍的犹如风雨中遭受雨水拍打的娇花,顽强挺立、惹人怜爱。
景琮看的浑身燥热,脑中不断闪现出一张张情色照片,照片上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肏干的欲仙欲死。
正当他黑着眼准备抽出性器的时候,门外的走廊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
“小少爷!请等一等,先生那里有贵客,不便打扰!”
“没事的,我说句话就走,哥不会怪我。”
紧接着,便听到隔壁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景琮再度头疼起来,这次的抽痛来的比刚才更加猛烈,直接令他捂着头栽坐在床上。
“怎么……?听到alex的声音就退缩了?”
景琮俊逸的五官因头疼而拧成一团,但唇角仍然挂着嘲讽的笑容。
“……想继续扮演一个虚伪的好哥哥?……不碰弟弟的女人?呵呵呵呵……别忍了……你心里根本不是这样想的!唔……”
他弓着身体头痛欲裂,理智的声音逐渐在脑中占据上风,在剧痛中,他摇晃着从床上下来,扶着沙发的扶手粗喘着气。
“听啊,alex就在门外……我喊他进来怎么样?让他看看自己心目中的好大哥是多么无耻下流!”
“闭嘴!滚出去!”
“呵呵呵呵哈哈哈……承认吧!这就是真实的你!”
“滚!”
…
齐叔紧张的跟上前去,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儿,但是等了半晌,书房内却并没有任何回应。
景赫凡再度敲了敲门,“哥,我回来了。”
回应他的依然是死一般的沉寂。
他看向齐叔,问道:“我哥人呢?”
齐叔也一时语塞,“这……”
他之前上来时,先生和季小姐明明还是在书房的。
咣当——!
几步之遥外,景琮的卧室里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仿佛是什么物品接二连叁掉在地上的声音。
景赫凡瞅了瞅景琮卧室紧闭的门,向齐叔挑了挑眼稍。
“客人?在我哥卧室里?”
景赫凡虽然不明所以,但齐叔不同,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缘由,于是连忙横跨两步挡在了景赫凡面前。
“小少爷,先生确实有贵客,他暂时不方便见您。”末了,齐叔犹豫了一下补充道:“……是一位漂亮的女士。”
这意思已经够明显了。
景赫凡慢慢睁大眼睛,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女人?”他眨巴了两下眼睛,轻轻吹了声口哨。“千年铁树开花了?”
这可真是大新闻。
在他印象中,他哥始终都是一个很有自持力的男人,对于女色向来淡泊如水,极少沾染。他好像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见到过他哥身边出现过什么女人了。
他心中的好奇更甚,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进得了他大哥的卧室?还能让他弄出这么大动静?
齐叔见景赫凡叁步两步的就凑到了景琮卧室的门口,也顾不上身份了,立刻上去阻拦。
景赫凡伸指立在唇上“嘘”了一下,示意齐叔小声,而后自己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能被他大哥带回家的女人,不简单。
估计有可能要成为他大嫂。
“你在干什么?”
卧室的门猛地从里面被打开,房中透出的光亮立刻被一个高大人影所挡住。
景琮微微蹙眉,并不意外的看着门口还来不及收回“听墙角”姿势的弟弟。
“咳……哥,你……”年轻的大男孩握拳抵唇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那什么,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回来了,上海那家公司下周就派人来签合同。”
景赫凡说的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不住的向景琮身后的卧室里瞟去。
一开门他就闻到了他哥身上那股浓重的酒气,以及……很细微的女人香气。
好家伙,再瞧他那惯常一丝不苟的衬衫,被扯的乱七八糟的,头发也凌乱了,哪还有平时教训他时的严肃形象?
景琮挪了下身体,挡住景赫凡的目光,“这件事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景赫凡不甘心的伸脖张望,“我这第一次接手生意上的事就办的干净利落,你也不说表扬我几句?”
景琮干脆“砰”的一声将身后的门关上了,彻底隔绝了景赫凡探寻的目光。
“还有其他事吗?”耐着性子他又重复了一遍。
景赫凡“切”了一声,“小气。”
“你说什么?”景琮将衬衫领口的扣子一颗颗重新扣好。
景赫凡了解景琮的脾气,他哥这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被人打探他的私生活,于是他只好无趣的耸了耸肩,将手随性的插进裤袋。
“没事了,本来我是想告诉你我还要出去几天,不过……”他抬手看了下时间,有些遗憾道:“算了,这么晚她肯定也睡了,明天再说吧!”
景琮系扣子的动作顿了半秒,而后道:“回去休息吧,事情办得不错。”
景赫凡随意的挥了挥手,迈开步子向楼梯走去,刚踏上台阶时,他又突然转过身,笑着向景琮无声的说了句什么。
景琮的心情立刻有些沉。
他读懂了景赫凡的口型。
havefun!
玩的愉快!
如果小凡知道卧室里面的女人,就是他急着想要去见的人,他还能轻松的对他说出这句话吗?
景琮扯了扯唇角,笑容透着几分无奈。
他大概只会愤怒的上前打他几拳吧!
“齐叔,你今天做的很好。”景琮扫了一眼一直严肃立在旁边的管家,沉声道。
那瓶白兰地里被齐叔加了镇静类的药物,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恢复了理智。
但这种药是特制的,只针对他的病症,若放在普通人身上则会有轻微的致幻作用,与酒精一起服用还会增强酒精的效果,所以她……这会儿才会醉的不省人事。
齐叔微微垂下头,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先生,您已经五年没有发作过了……”
齐叔欲言又止。
有些话不是他能说的,但即使他不说,先生自己也清楚。
一直控制的好好的,五年都没有发过的病症,在季小姐出现后就被扰乱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季小姐对于先生来说,是一个不稳定因素,不利于他的康复。
齐叔微微叹气,他是看着景家这两兄弟长大的。
成年后的先生向来只喝苦咖啡,并不是因为他喜欢,恰恰相反,他小的时候是最喜欢加糖咖啡的,但为了让身边的人区分他什么时候是发病的状态,他便直接将这个习惯暗改了。
景琮黑沉的眼眸此时已经恢复一片清明。
齐叔的意思他都明白,但他暂时不想在此事上多说什么,门的后面,还有一室的狼藉在等着他。
可是,握着门把手的他却没有勇气再推开门。
发病时候的记忆并不完整,他只能想起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而他现在只要一回忆,出现在脑海里的便是那具诱人的胴体。
唇舌中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甜,手上也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绵软的触感,景琮闭上眼摇了摇头,禁止自己再想。
他不能再失控了,不然他没有信心还能找回理智。
握着门把手的手还是放下了,那要命的诱惑人的场面他不能再看。
……至少今晚不能。
“齐叔,去找个信得过的女佣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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