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十分钟，陌染就明显感觉自己脑子里沉了一下，然后又迅速恢复清明。
嘟嘟欢快地在空间里飘了一圈，神情愉悦：
“恭喜呀~四级啦~”
看了眼直播间，观众的数量已经被扩容到十二万了。
但因为本来每次观众席都是靠抢，
所以有很多人光脑都是一直开着，
并对陌染的直播间挂了空位提醒。
所以她刚一升级，新出现的位置就又被人填满了。
就如她当初一级升二级时一般，
因为升级速度超出了系统的预料，
那张抽奖的金色卡片，又晃晃悠悠地飘了过来。
想起上一次抽奖的经验，
陌染似笑非笑地看着卡牌，半天都不动它。
那卡牌等了半天，像是等烦了一般，微微抖了两下。
但陌染依旧没有去戳它，反倒是摸着下巴，
明目张胆地和嘟嘟聊着天儿：
“嘟嘟你说这卡牌是什么材质的？我要是想撕了它，能做到吗？”
嘟嘟怜悯地看了眼金光都被吓的有一瞬间黯淡下去的卡牌，
语气里尽是幸灾乐祸：
“可以啊！你是想横着撕还是竖着撕？或者斜着撕也行啊！”
“这样？”
陌染挑了挑眉，看向卡牌的眼神有些不善，
口吻颇为可惜：
“虽说要是撕了我以后可能就抽不了奖了，但要是抽出些辣鸡玩意儿好像更毁心情？”
说着，她作势就要去手撕卡牌。
那卡牌微一哆嗦，灵活地从陌染的慢动作下逃开，
狗腿地围着陌染飞了一圈，
而后小心翼翼地在她肩上蹭了蹭。
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陌染的猜测——
这卡牌，果然是能感受她的想法，听懂她说的话的。
也不像是要接受某卡牌的示好。
陌染动了动肩，把它弄开了些，语气有些玩味：
“你懂的？我需要什么？”
那卡牌好像还犹豫了一会儿，
但在陌染一道略显不耐的目光扫过去之后，
立马怂的都不需要陌染去戳它，
自己都飞快地旋转起来。
等它停下来时，
那牌面上，已经淡淡地亮起了“星际传送门”这几个字。
终于完成了抽奖任务，
那卡牌像是如释重负一般，
飞快地溜了。
陌染望着它迅速消失的地方，饶有兴致地挑眉：
“这么好威胁，怎么会几千年也才出几张星际传送门？”
嘟嘟一副说来话长的架势，背起了手，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它的幸灾乐祸：
“其实它的出现是个意外，毕竟作为一个抽奖系统，它是不应该有灵智的。
可偏偏它却出现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这家伙有灵智就算了，还各种机灵怕死。
博士也是不忍心，才把它留了下来。
但又怕它有了灵智不好管束，所以才给了它一个可以被毁掉的身体。
放眼那么多个直播系统，有它这么个bug的，也只有我了。
只可惜这家伙怕死，以前都伪装的太好，历任宿主都没有发现过这一点。
染染你倒是厉害，才见过它两次，就把它给揪出来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