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一条柴 > 其他类型 > 顶级超英疗养院(综英美) > 顶级超英疗养院(综英美)_49
  “呜呜呜!我也,我也好久没有唱过鲜血以外的味道了,我还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以前人类的生活……其实不是!如果能和你们一样吃到这些山珍海味,我有什么毛病非要茹毛饮血?”
  “嘶、嘶,这个毛血旺是辣的!我,我好久没尝到过辣味了!我好久!呜呜呜呜!”
  “哇,香菜的味道,我多久没尝到过香菜的味道了,呜呜呜好难吃……”
  那个说着香菜难吃的吸血鬼,一边哭,一边无比将浸泡过香菜的毛血旺,小口小口珍惜地抿进嘴里,就是其他吸血鬼跟他说,还有其他口味的可以挑选,他都坚定地说:“不,不,这是回忆的味道!”
  有些还没离开的病人,扒在窗台或是站在疗养院门口,各个都露出了眼巴巴的、嫉妒的眼神,哧溜哧溜不停吸着口水。有小矮人从旁边滴溜溜走过,还有病人一把抱住他们,痛苦道:“真羡慕你们啊!你们的食物是氧气,不能理解这些食物的美味,不能理解我们的痛!”
  随时随地想啥时候开饭就啥时候张嘴吸吸氧,每天都能吃个肚溜儿肥的小矮人们:0.0?
  但他林就坐在鬼员工中间,和他们说接下来的安排:“等吸血鬼们的培训结束了,二号楼的工作就全交给他们。原本在二号楼暂时顶班的鬼员工,就调回一号楼,这样不就人手多了么?你们也可以内部商量商量,怎么搞个轮班制,每周每个……鬼,可以休假一两天,看你们自己怎么安排。我就不插手了,这样自由度高一点。”
  鬼医生震惊了一会:“还,还能放假的啊?”
  按照岛屿签订的劳工合约,他们根本没想过还能放假。
  但他林纳闷:“之前给二号楼挂牌那会儿,我不就说过这事儿吗?”
  鬼医生呜呜:“我以为就是说说而已……”
  而且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不是还干过坏事儿嘛……试图吓疯岛主,就是没成功。他们自己也是知道心虚,没那个脸要求太多。
  但他林:“但现在你们都是我的员工了嘛……而且工作态度都很认真、积极。之前是条件不允许,那会儿最艰苦的时候,我不也是一碗泡面,分三顿饭吃?现在条件好了,自然是整体改善大家的福利。还有吸血鬼哈,现在是劳改期,那没办法。等到劳改期结束,如果大家能通过合同判定,那就改成和鬼员工们一样的合约,都是还完房租以后,就可以作为正式员工留下来……”
  三长老正竖着耳朵偷听了,闻言整个人都蹭过来了,腆着脸道:“还,还能改合约,以后还能作为正式员工留下来?”
  他都快不好意思了!之前他们还明知岛屿有主人、依旧霸占私宅,完事看到主人回来,还叫嚣过要让岛主血流成河、篡夺岛屿的,甚至还已经付诸行动了,如果不是被人事小多阻止,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
  但他林瞥了三长老一眼,呵呵:“签什么合同、合同怎么判定,都不是我决定的,这个疗养院本身有传下来的一套规则,反正你努力向善多做好事呗,能不能判就看你自己的了……”
  就算是判,那也得等劳改结束,那估计得有个九、十年了吧。要真那么长时间都能保持洗心革面、改邪归正的话,改合约倒是没什么所谓,任何人……生物,都值得给予第二次机会嘛。
  三长老闻言,惴惴不安了一会,狠狠心想:虽然不知道判定标准是什么,反正勒令大家都以卡伦一家为楷模学习,应该就不会有错的。
  他想了一会,突然又恨了起来:
  可恶啊!他叫老大、老二来,分明是来一起受折磨的,可看看手里的毛血旺,听听这个合同机会,他到底是叫人来受苦,还是来享福的?
  啊!!为什么院长这么心软!?
  不行,他必须要帮院长好好把关,严厉监督那群明明安排了一切阴谋、却想坐享其成的家伙!
  三长老咬牙切齿地下了要帮院长压榨兄弟们的决定。
  ·
  卢瑟有时候在想,世界关于善恶的界定、正义与邪恶的界定,是否太过武断。就好像,他除了没事坑坑超人,其实也没干什么坏事,也有好好给大都会做绿化、推动建设,主动承担灾后重建(有一部分损坏其实也是他自己造成的),甚至还会帮忙保护超英们的亲人……
  最多就是在坑超人的路上,可能会误伤一些挡路的障碍。
  但这绝不代表,他就是想毁灭世界的一员了。所以,达克赛德选择侵占地球的合作人选时,为什么会挑到他身上?
  卢瑟面无表情地听着达克赛德阐述如何用父盒打开通道、进行攻击的计划,心想:
  他看起来长着一张很愚蠢的脸吗?超人那个世界公认的完美先生他都因为对方的外星人身份摁着死怼了,为什么达克赛德会认为,他会同意与一个外星人联手,毁灭自己的地球?
  达克赛德看出了卢瑟的无声拒绝,冷声道:“你拒绝不了我,莱克斯·卢瑟。”他的眼睛渐渐亮起红光,轻蔑而极具压迫感地逼迫道,“还是你想品尝死亡的滋味?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似乎是绝境。
  但冥冥之中,卢瑟仿佛有一种笃定的信念,大声告诉自己他不会死,也不会陷入达克赛德的掌控之中。于是,面对达克赛德亮起的欧米伽视线,卢瑟只是冷冷一笑,心中毫无畏惧之感:“Tryme.(你试试)”
  …………
  熟悉的病床,熟悉的疗养院。
  卢瑟捂着胀痛的太阳穴,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心里涌出“为什么又回来了”的崩溃之余,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唯一没料到的是,自己居然会因为想要泄密而被抹去记忆,甚至这种保密的力量还能修改已发生过的现实。
  他将仿生面具戴上,看着熟悉的一切,有些荒谬又有些好笑地轻哧了一声。就在刚刚,他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十分不卢瑟的想法,一个对于游戏宅来说十分熟悉的词汇蹦进他的脑海:这个疗养院,是不是有点像专门给某些特定的人准备的复活点?
  想着反正有漏洞可以钻,不久就能出去,卢瑟心平气和地下了床,上楼找到但他林:“好久不见。”
  不,其实是才见过没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