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一条柴 > 穿越历史 > 穿书暴富后我踩翻修罗场 > 穿书暴富后我踩翻修罗场_177
  “我帮你洗,昨天不是说好了么?”
  蔚鸿之警惕又有些害臊的表情实在太引人遐想,一瞬间雀宁只觉自己化身成为了即将对蔚鸿之上下其手的色.鬼恶霸。他忍不住被想象逗得笑出了声,背靠着浴室门把它关上,模样看起来相当坦诚:“鸿哥不愿意吗?”
  蔚鸿之想起来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他觉得雀宁也就随口一说,真到时候就会害羞了,没放在心上,怎料到现在害羞的人好像反倒变成他了?
  既然雀宁想,他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蔚鸿之定了定心神,他光溜溜的坐在凳子上和睡衣睡裤一样不缺的雀宁对视两秒,直截了当地把临时抓来遮住重点部位的衣服扔到篮子里,坦荡荡地道:“没啊,那来吧。”
  雀宁:“………………”
  进门时勇气一下子散去了不少,雀宁眼睛有点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管他看向哪里,只要眼神在蔚鸿之身上,余光总能瞥见那让人无法忽视的部位。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要说起熟悉还差得远,雀宁努力表现得淡定不要在蔚鸿之面前露怯,不然绝对会被顺势调戏一番,虽然他也不讨厌就是了。
  他拿过花洒,调整好水温,先在蔚鸿之胳膊上试了下,确定合适后,就开始给蔚鸿之洗起来。
  雀宁长这么大从来没给别人洗过澡,还好洗澡这件简单的事做起来也不需要技巧,他把蔚鸿之的头发打湿,在蔚鸿之用洗发水搓的满头是沫时往他身上冲着水,注意尽量不要淋到打着石膏的脚,水从花洒冲在蔚鸿之身上,又小小的溅起,很快把雀宁的睡衣前襟全都打湿了。
  蔚鸿之注意到了这一点,道:“把上衣脱了吧,弄得全都是水。”
  “啊,不用。”雀宁抬手用胳膊擦了下溅到脸颊的水,他眼睛盯着地板,不敢去看蔚鸿之,要不然以他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轻而易举就能清楚看到那不应该被看到的地方。
  “还是脱了吧,要是洗完你不得全湿透了。”
  雀宁想了想,最终同意了,他脱掉上衣搭在一边,感受着水汽直接扑在皮肤上,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气氛逐渐焦灼起来”。
  蔚鸿之知道雀宁绝对会不好意思,倒一直没去看他,他飞快地洗完本来就短到没什么好洗的头发,抓住有人帮忙的这个机会,问:“帮我搓背吗?”
  “好。”雀宁关上花洒,拿过一边的澡巾,他先在自己手上试了试力道,确定不会疼才在蔚鸿之后背下手。
  污垢被一点点搓出,雀宁专注于手上的动作,明明水已经被关上了,却感觉越来越热,蔚鸿之后背肌肉的线条隔着一层薄薄的澡巾完全被他的手指感知,虽然处在放松状态,其中隐藏的力量感却不容忽视。雀宁再一次抬起胳膊,不过这次擦去的是额角的细汗。
  “好了。”他只得尽快完成任务,明明蔚鸿之完全没做什么超出界限的事,他却被想象给刺激成这幅模样。唾弃着如此没出息的自己,雀宁最后给蔚鸿之冲了一边水,用毛巾擦净后背,把他扶起来。
  蔚鸿之大部分重量撑在他肩膀上,视线从雀宁肩头越过看到他腰间,红色的胎记一半露着,另一半隐匿于裤腰的遮挡。这抹在原书中不断被当做色.情点描写的红他曾在初见雀宁换衣服时见到,也曾在数次泳池教学中看到,只是这次的心境和前几次全然不同。
  蔚鸿之心念一动,伸手摸在那块胎记上,在指尖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感受到雀宁下意识地想要闪躲。
  “我想看剩下的胎记。”他这样道。
  雀宁花了两秒钟的时间理解这句话隐含的意思,面对蔚鸿之的暗示,他的手抖了下,却没有丢人的退却,反倒是顺应了蔚鸿之的念想,轻声答应道:“等你脚好了就给你看。”
  “不耽误吧。”蔚鸿之眨眨眼,他留恋于雀宁后腰间细嫩的皮肤,不愿意松开,“你又不是不知道。”
  “别贫。”那耳尖终于不负众望地泛起绯色,雀宁扭头抓过蔚鸿之的拐杖塞进他手里,衣服他已经帮着穿完了,“自己出去吧。”
  雀宁快速离开蔚鸿之的视线范围内,他到卧室里等着蔚鸿之,绕着床边踱了两圈燥热也没能平息燥热,最终他弯下腰,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还真看到了熟悉的东西。
  将画框从床底拖出来,雀宁再一次看到了这幅《花园中的少年》,只是这一次,比起曾经的崩溃和愤怒,他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时间将曾经的激烈情绪冲淡,只留下一道不再流血的伤疤,甚至于他现在还可以用艺术的眼光审视这幅画——虽然是个十足的烂人,邵辰风的画技却真没得说。
  蔚鸿之头上搭了条毛巾拄拐进屋,看到雀宁坐在床边低着头端详那幅画沉默不语,恍若一下子回到了几个月前,心中骤然一紧,他刚想上前把画拿走,就像当时那样,却见雀宁听到他的动静抬起头来,面色平静。
  “我也去洗一下。”将画倒扣着放在地上,再一脚把它蹬回床底,雀宁站起身,他对蔚鸿之笑了下,那笑容里看不出丝毫伪装时的勉强,似乎已经完全从曾经的阴霾中走出了。
  第101章跟踪
  被窥视的感觉又接二连三出现了数次。
  每每当雀宁回到自己家总能在小区附近察觉到这种异样如果说最刚开始他还没放在心上的话次数一多也不得不在意起来了。
  于是在第四次察觉到若隐若无视线的时候他在街道旁边咖啡店的玻璃门前停住,蹲下身装作系鞋带的样子,实则目光趁机向着后方扫去,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中,雀宁没能发现异常的来源,被窥视感就此消失似乎那人相当的警惕。
  于是晚上回到家后,雀宁给蔚鸿之说起这件事。
  “感觉好像有人一直在看着你?”蔚鸿之原本正瘫在沙发上看电视闻言立即抬头看向正在准备晚饭的雀宁。雀宁搅拌着锅里的汤,还未曾意识到蔚鸿之话语里突如其来的紧张道:“是啊特别奇怪,每次我想找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时都看不到别人,就好像都是我的错觉一样。”
  蔚鸿之皱起眉头。不是错觉他可以相当肯定既然雀宁数次察觉到异样就一定不是错觉因为原书中也曾有过这样的情节——
  在原书中被困荒野得到救援后雀宁和柯天朗差不多就已经正式确定关系了而从雀宁辞去兼职起就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过的变态画家邵辰风终于又有了新的戏份他无法忍受离开雀宁后的灵感枯竭,在跟踪了雀宁一个月摸清了他的行动习惯后,将雀宁绑架,开启了小黑屋剧情。
  而雀宁的母亲王淑梅在雀宁被绑架期间突发急病,由于联系不上雀宁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而这也彻底成为了压垮雀宁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