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率先飞天,佣兵倒地,守墓人半血,机械师叠了两层胆怯,一时间老弱病残。
  场上仍有4台密码机未跳亮。
  顶着70%的debuff,刘世轩拿头修电机。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终于靠“校准”敲开了一台密码机。
  刘世轩去找安知可补状态,找人的途中还不忘为密码机发愁,叹息:“不愧是aya。”
  女巫天花板。
  时间不够两层战遗(每次受伤,治疗时间增加15%,最多可增加75%)的佣兵自愈,倒地的余悦被女巫找到。
  场上还剩3台密码机。
  单看形势,三杀起步。
  救吗?不救还有可能跑一个,救的话只是刷挂而已。
  余悦坐在椅子上,疯狂发消息——
  “别救,保平!”
  “别救,保平!”
  “别救,保平!”
  这时候就需要指挥做出判断了,接下来的抉择,关系团队的生死存亡。
  刘世轩的大脑高速运转,手心渗出汗,看似沉思了几秒,其实只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
  “救!”
  必须要救,女巫不可能给他们跳地窖的机会——对手可是aya!
  机械师操作机械傀儡去补小门电机。
  守墓人吃刀,卡半救下佣兵,被寄生后,交铲,带着寄生远离。
  场上密码机看似还剩三台,其实都是大遗产,如果女巫深追还有三个护腕的佣兵,就会给求生者一口喘息之机,电机很有可能失守,前期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
  aya综合考量后,即刻转为控场。
  控场,即全面干扰,原生信徒守着一台大遗产,牢牢管控电机,女巫不断切换寄生干扰求生者,让其疲于奔命。
  女巫要控场,求生者也慢下脚步打运营,先是佣兵把自己的信徒消掉,外置位补密码机,吃了一刀消掉寄生的机械师也紧随其后拿头修机,守墓人把寄生带到一处安全点自行消除。
  原生信徒不能离开本体辐射范围,为了管控密码机,女巫本体不敢拉远,如此便不能及时补充寄生,眼看守墓人的寄生快被消掉,aya知道不能继续被动下去了,闪现,将半血的守墓人击倒,寄生随之消失。
  守墓人位置明了,aya拉动本体,重新寄生守墓人,挂上猎物后又操控原生回到中场。
  场上两个半血,只有佣兵可以救人,还得担着双倒的风险。
  紧绷的弦放松开来,aya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这把三杀起步,幸不辱命。
  局势明显对求生者不利,可iaw那边却没有想象中的沮丧,反倒一派欢乐。
  “安可,猜猜我翻箱子找到了什么?”
  反正是必输的局,安知可也不慌了,坐在椅子上稳如老狗,好奇地问到:“什么?枪?”
  刘世轩:“哪能啊?我能有那么欧?针,一根针!看我给他表演个障眼法!”
  乔长青“死”后,进入观战视角,看到机械师用针把自己扎到只剩最后一丝,朝守墓人跑去,打了个响指,“妙啊。”
  比赛经验丰富的安知可很快明了:“你想骗他?”
  刘世轩笑而不语。
  三个人有说有笑,只有余悦心无旁骛地在和原生信徒博弈,想要抢开最后一台电机。
  佣兵在中场,机械师位置不明,耳鸣触发,但aya觉得半血机械胆子应该没那么大。
  aya想切换信徒去守电机,打倒佣兵就四杀到手,正想着,草丛中突然露出一个头,两个人大眼对小眼。
  要救?猛队终于疯了?
  不管救不救,送上门的机械师没有理由拒之门外。
  寄生信徒挥刀——
  机械师一趔趄,瞬间半血。
  等等,半血?
  aya皱眉——bug吗?
  牙神5.2的视力不是盖的,瞬间瞟到机械师手里的针筒——原来机械师早早压好血条,在被他发现的同时扎满自己,上演了一出妙手回春的好戏。
  想是想明白了,人也被救下来了。
  佣兵趁他不备使劲抢电机。
  “密码机破译进度92%”
  aya切回原生,心跳响起的那一刻,佣兵秒弹护腕。
  他没法在短时间内处理佣兵,机械师和守墓人在互消信徒。
  不能让他们消掉信徒!aya警觉,切换寄生。
  两个人看到寄生信徒,一前一后散开,没上过挂的机械师替守墓人扛了一刀,倒地,守墓人当着寄生的面强消信徒。
  寄生是守墓人的,这一刀不论打还是不打,信徒都会被消掉。
  aya一时骑虎难下,佣兵又偷偷回到了中场。
  监管者的尊严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aya咬牙,做出了一个冲动的决定,挥刀——
  守墓人倒地,寄生消除。
  此时全场没有寄生信徒!
  aya迅速切原生,佣兵已经压好了密码机,原生打佣兵一刀,半血的佣兵因为“坚强”没有立刻倒地,趁女巫擦刀完成了最后的破译。
  全场大心脏起立!
  不是上挂飞的佣兵不能追,aya当机立断,拉动本体,寄生机械师,原生信徒自动跟随需要时间,寄生冷却需要时间,aya果断用机械师的寄生打倒守墓人,为防意外,选择先把守墓人挂飞。
  机械师见状,迅速逃离现场。
  “大门破译进度14%”
  “大门破译进度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