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一条柴 > 都市生活 > 解脱(年上,1V1,H) > 42原来如此
  苏然等了好一会儿,迟迟等不到回答。她忍不住抬头,带着几分委屈喊:“Daddy……”
  龚晏承垂眼看她,眼眸里那种浅淡的灰绿色格外明显。
  女孩子仰着头,眼角泛红。
  莹润的泪光含在眼眶里,如同冬日枝头要落不落的冰花。干净、透明又脆弱。
  他压下心头的异样,低声问:“哪样?”
  仰视的视角下,男人的眼神格外深邃冷峻。带一点探询,仿佛要看到苏然心里。
  那些借着高潮余韵中盈满胸腔的激荡心绪问出的话,此刻又梗在了喉咙里。
  她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咬着唇,湿润的睫毛微微掀动,如蝴蝶的羽翼,扇过他的心头。
  龚晏承感觉胸口在收紧,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松开领带,取下来搭在一边。紧接着解开衬衣上方的两颗纽扣,深吸一口气,又蹲下身去。
  还是她腿间的位置。
  轻轻扒开两片肉唇,将舌头往里探。
  他的舌头比较宽,塞在入口时存在感很强。
  湿、热、烫。
  原本很钝的感官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苏然低头看着他动作,小腹绷紧,微微起伏,脸颊上泪水还在流。
  感受着舌尖沿着小口内侧缓缓卷过,很轻的动作,体感上带来的压力却很强。
  内壁的软肉被他推开又欢快地压回去,更紧地裹住他。
  龚晏承就着舌尖被裹紧的状态停在那里,静静体会那种被不断张合的软肉吸纳着挽留的感觉。
  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吃谁。
  片刻后,他才退出来,哑声问:“宝宝,是这样吗?”
  边说边将手指按在入口轻轻摩挲着。
  那里还是很贪吃,他低头在小逼上轻轻吻了一下,舌尖抵进去。
  女孩子短暂地停止了眼泪,缩着小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嘴唇抿得很紧,不肯在他回答前泄出一丝呻吟。
  龚晏承又用舌头勾弄了两下,带出来一汪水。
  拇指轻轻摁在张开的位置,陷进去,低声说:“如果是指这个,那么,没有,我没这样过。”
  他说得很笃定。
  话音未落,便贴到已经被他吮到红肿的花瓣上,轻声呢喃:“好孩子,我只亲过这里。”
  女孩子下意识并拢腿,被他轻轻拉开,低头吮在上面,重复道:“只亲过这里。”
  苏然低头看着他含住那里亲,似乎从他的回答里获得了些许安慰。她吸了吸鼻子,抽泣声缓下来。
  手指扣紧台面边缘,声音不稳地问:“真的吗?”
  龚晏承沉默了片刻,呼吸变得粗重。因为唇舌压在穴口上,声音有些模糊:“当然,只亲过这里,以后也只亲这里。”
  他几乎是着急地给出承诺。
  除了这些,他还可以怎么样呢?
  男人蹙着眉,低头看着女孩子湿热软嫩的入口。那里已经积蓄了太多液体,将他的唇瓣也沾湿。
  她反反复复地流了很多出来,被他吞下去,又因为他的抚慰和逗弄流出来更多。
  他摩挲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有点肿了。”顿了顿,又说:“但是爸爸还想再亲一会儿,可以吗?”
  那里立马开始瑟缩着往外流水。她根本受不了他说这种话。
  龚晏承笑了笑,低叹了一声:“乖宝宝。”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低头覆了上去。
  极尽耐心地舔,比先前更温柔、更富有技巧。似乎要让她完全陷落在无穷无尽的快感里,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事。
  伴随着女孩子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明明做着这样的事,萦绕在身体里的欲望却在慢慢消退。陌生的疼从心底慢吞吞浮上来。
  他对疼痛的感觉其实已经很耐受。
  痛过无数次了。
  但眼下这一种,与以往完全不同。
  它们不知来自何处,好像一种流体,从血管的微末处渗入,随着血液缓慢流淌,逐渐填满胸腔与心脏。
  胸口随着每一次呼吸越绷越紧,直到充满憋住气的闷。
  脑中的思绪却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原来如此。
  果然如此。
  龚晏承想。
  真是……
  可怜又残忍的小家伙。
  其实,他不是没有预感。
  许多次,她乖得不正常。
  性瘾、他之前那些关系、那个房间,一切都不是正常人的反应。
  可是,他为什么又信了?
  在明知违反常理的情况下,天真地信了。
  这一刻,他才回想起,那天在酒店,她说的不是“不介意”,而是——“只是过去”。
  当晚的画面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女孩子躲闪的目光、颤抖的指尖,那样不寻常的撒娇和求欢。
  然后是她无数次突然的哭泣和眼泪。
  他闭了闭眼,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苦涩的痕迹压在嘴角。
  自己真是昏了头,才会只听到想听的,只看到想看的。